小小【大源视角】(十八)

发现这篇文好多BUG,但由于我总是半夜才写文,每次写完都觉得累趴,实在懒得再从头到尾读一遍。所以有BUG还请大家帮我指出来啊,谢谢啦。
其实这几天各种高能,每天微博上刷三儿子都刷得很开心。以前也没萌过真人CP,所以之前也不知道原来这种东西根本不需要同人啊。
文里面的人和刚刚梦想起航的儿子们简直截然不同嘛。哈哈。
不过我一写文就会越写越较真,只能完全把这个当作属于我的故事,属于另一个平行世界了。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一样,都用力地活着,容不得虚假。每天晚上我听着各种虐心神曲撸文,写出来呈现给大家的东西不见得有多好,但自己却像是被掏空了一样,累得不行。
这篇文缺乏连贯性,其他方面也有很缺陷。然而这几天接二连三受到大家的告白,觉得真是不可思议。
很高兴因为写文认识很多凯源圈的基友。
很高兴我是因为爱才写了这篇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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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俊凯围着围裙洗完,我在旁边帮他递盘子。可是还没一会儿我就被他赶出厨房,他嫌我添乱。客厅里媛媛一个人蹲在茶几旁边画画,安安静静的。小孩子这点最好,不知道什么叫寂寞,总能心平气和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
我走到她旁边,瞅了瞅她画的小人,画得跟鬼一样,只有男女基本特征可以从头发长度辨认。


她握着水彩笔指给我看:“这是爸爸,这是妈妈,这是我。”


我撅嘴道:“你没画我啊。”


“你答应给我讲故事我就把你添上去。”媛媛说,“我八点钟就要睡觉,可我睡觉前要听故事的。妈妈加班去了,没人给我讲故事。”


“好啊,讲个故事嘛,小意思。”


我就地坐下,背靠沙发。媛媛换了一支颜色不同的水彩笔,按了按刚才画的那张纸,煞有介事地跟我商量道:“四个人并排画画不下了,我把你画天上吧。”


“哪有人站在天上啊。”


“我再给你添对翅膀就行了。”


于是媛媛在一家三口手牵手的小人上空又画了一个横着的小人,给他舔了一对很大的翅膀。


“你喜欢什么颜色?”


“蓝色。”


她从水彩笔盒中选了天蓝色,给翅膀涂上颜色。又用棕色画了地平线,绿色画了小草。


“这样你就变成天使了,我们抬头就能看见你。”


我把画卷拿在手中端详一番,点点头:“真好。”


媛媛看我对她的画作表现出毫不掩饰的欣赏,立刻兴奋地跑回房间里拿出一堆她画的画,让我一张一张的作评价。我不得已说出许多违心的溢美之词,把她夸得天花乱坠,媛媛才终于对我露出笑脸。


别说,基因这种东西挺神奇的。忘记是哪年我回重庆来的时候,陪我爸妈在商场置办年货,刚好看见媛媛和她妈妈。起初看到那女人我还不确定是不是她,因为只在照片上见过。直到看到她旁边的媛媛,我立刻就确定了,简直和王俊凯小土豆时候长得一模一样。


我妈忙着挑东西,我便躲在货架后面偷看她们。一个男人突然冲上来和媛媛妈妈争执起来。媛媛妈妈拖着男人,求他:“我们到一边去说。”还不忘回头嘱咐媛媛:“媛媛你不要乱走,站在这里等我啊。”


然而媛媛妈妈刚走,媛媛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,眼神茫然无措。虽然很难说清楚我对这孩子有什么样的感情,但小姑娘一哭我就心软了。我想上去哄哄她又觉得不妥,只好一直躲在货架后面,等到她妈妈回来了才放心离开。


王俊凯催促媛媛睡觉了。媛媛紧紧抓住我的衣角,显然是怕我不给她讲故事就离开。


王俊凯不知道我们的约定,以为只是媛媛不愿意去睡觉,便抓着她的衣领,几乎要把她拎起来:“搞快,去洗漱睡觉了。”


媛媛瘪瘪嘴角:“可是大源源还要给我讲故事。”


我赶紧说:“对,我要给她讲故事。”


王俊凯看看我,又看看媛媛,显得很无奈:“那就先洗漱,然后躺床上让大源源给你讲故事。”


王俊凯是顺着媛媛的语气说的话,但那声大源源仍然叫得我心漏跳了一拍,羞得我像是回到了初恋的感觉,只能极力维持着表面的淡定。我真是没用。


等王俊凯带媛媛洗漱完毕,给她换了牛奶睡衣。我坐在媛媛床头,捧着媛媛规定给我芭比系列童话书,清清嗓子,绘声绘色念起来。念到一半的时候,媛媛已经睡意朦胧。我没忍住,终于还是问了她一句:“媛媛,平时都是妈妈给你念故事吗。”


“嗯。”


“每天都是?”


“也不是,妈妈经常会加班。”


“那你怎么办?”


“就自己给自己讲故事。反正这些故事我都能背下来了”


“爸爸呢?”


“爸爸讲故事不好听,才不要他讲。”媛媛耸了耸小鼻子,往被子里缩了缩,“大源源的声音好好听,和妈妈一样。”


“嘿嘿,那我继续给你念。”


我声音压低了一下,继续念那个人偶公主的冒险经历。念到结尾的时候发现媛媛已经睡熟。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,这种事情我实在干得太少,动作不免笨拙。我把她的童话书放在床头,关掉台灯。走到客厅,王俊凯坐在沙发上抽烟。电视开着,声音却调到最小。


我在他旁边坐下:“给我点一根?”


他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抽了一根给我,我叼在嘴上,他一手挡风,凑过来用他叼着的烟帮我点火。


“你老婆今晚还会回来吗?”


“应该不会吧。”


“觉得她今天真的走得挺急的,也许要到什么事儿了。”


“那也不关我的事。”


“卧槽,那好歹也是你老婆。”


王俊凯不耐烦了:“我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。”


“我是替媛媛着想好不好,你们这样想过她的感受吗。”


王俊凯横了我一眼。他语言技能从小就不过关,有时候气的说不出话来,总是先瞪我一眼再说。


“媛媛我当然关心。”


“就这么关心的?”


“难道我还不够关心她?”


“那好,”我转过头,望着他的眼睛,“那你关心过你自己吗?”


他弹弹烟灰,眼神淡漠得仿佛他自己也是自己的陌生人:“王源你怎么那么烦人,我俩早就没什么干系了,我的事不要你管。”


“你还有脸说。”我激动起来,“当年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,我也不跟你扯什么干系,你就当我是个老朋友。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关心你也有错?你一直都是这样,做事长点心吧。你就把自己这么糟蹋,为自己考虑一下你要死啊。”


“王源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都这个点了,你赶紧回家吧。媛媛一个人在家睡觉我不放心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

我自然不肯走,我就这么赖着,固执地看着他:“小凯,去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吧。”


“你根本不懂,”他叹口气,摁掉烟头,“你现在名气那么大,挣钱挣得下辈子都用不完,所以你不懂普通人的事事衡量。你也没有结婚,你不懂婚姻背后不只是代表两个人。刚结婚的时候,她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,当时我真的决定了要跟她好好过……但后来有的事真的没办法勉强。”


他把所有话都说得含糊不清,好像这样这段岁月就能模糊它的面容。


“普通人,对人生能够有什么追求呢?像现在这样,至少我们都过得安稳,这就够了。”


霎时我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。怔怔的,本来就没抽上几口的烟夹在手指间落成一地灰。原来只有我还在追求着什么,只有我还在颠沛流离,念念不忘,我全然忘记他可能已经对这个世界妥协了。


王俊凯拍拍我的肩:“王源,回去吧。能再跟你说说话我就很高兴了。”


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。


“你这是干什么,你不是都说不跟我扯什么干系了么。”


“可是我们明明就有干系。”我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看!”我把衣领拉低,前天晚上他留下的吻痕依然清晰可见。我以为我真的很淡定了,但眼泪不由自主就飙出来。


“王俊凯我爱你。”


王俊凯声音冷静得可怕:“你会说这样的话,只是因为你太寂寞了。”


“我爱了你二十多年。”


“所有的爱都会老的。”


我推了他一把,气得几乎在吼:“你到底是不是男人,敢不敢不这么推卸责任。你说走就走了,我怎么都找不到你,你想过我没有。你都没跟我说分手,就跑去结婚,现在还想跟我撇清关系,你简直就是个混蛋!”


王俊凯顿时就无奈了:“行,都是我的错。可事已至此,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呢。”


就像是我一拳打在棉花上,力气全都落了空。


我沉默着低下头。
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
我只是觉得,你这样活着,我这样活着,都不对。


可是我真的不知道,我不知道我能怎么办,我该怎样改写我们的结局。


也许我真的只是寂寞得可怕了吧。


我扑上去紧紧抱住他:“我们再做一次吧。”


“王源你醒醒。”


我死都不松手,凑上去舔王俊凯的嘴唇。他一抬头,磕得我下巴疼。他想扳开我又扳不开,我俩扭成一团,滚到地上,像是要打起来。明明是我迫不及待想要投怀送抱,却搞得好像我要强了他一样。想想哥上千万的身价,还真不乐意伺候他大爷了。


我承认人就是这么贪心,没回重庆前我就想看他一眼,前天晚上我就想和他呆最后一夜,到了今天我真想重新和这个人过一辈子。毫无骨气可言。


为什么啊,为什么我就这么怂。


而正在我们扭打成一团的时候,门开了。


我们都以为王俊凯今晚不会回来的老婆站在门口。说不定今天晚上她真的是有别的事情,解决完了就回来了。她默默扶着鞋柜换拖鞋,也不看我们。我看着王俊凯,可是王俊凯只是望着他妻子,沉默不语。


王俊凯轻轻一推,就把我推开了。


我拉拉自己皱成一团的衣服,走到门口换鞋。那个女人别过头,看不清表情,只是那弯曲的背部线条让我心中一动,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弯的。


我走到门外,最后和刚进屋的女人到了个招呼:“再见了啊。”


她维持着她的姿势,点点头:“再见。”


【TBC】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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